【冰秋】被男主阴阳怪气了! 上

金兰城的不同展开,和洛冰河一行人撞车的IF

阴阳怪气小达人冰×被阴阳怪气到怀疑人生的沈清秋

原作剧情捏造向,有大量私设剧情,全文已完结,放心入坑!

都OK?那么↓

——

沈清秋本人是没太想到,居然能这里看到洛冰河。


和三年前尚带稚气的脸截然不同,带着游刃有余笑意,眉眼间尽是“喜悦”的青年,慢条斯理地从那只看起来相当华丽精美的小船上站起身来,墨色的瞳内似乎确确实实是重逢的欢悦,但是沈清秋还是打了个寒颤,悄悄戳了戳给自己带路的少年:“他们……”


杨一玄挠挠头,显然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条水路还会有别人来,这座已经被不知名瘟疫席卷的城市,虽然有着不同门派的人前来协助解决,但面前一行人看起来不像是前来解决瘟疫之祸,反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精美的小船上还带着不少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小食甜点,一众少年少女不知在说什么,笑的相当开心,而坐在船头,此刻站起身来的俊美少年似乎和自己刚刚认识的这位仙师……只不过,这位仙师怎么看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恶鬼一样,即使是他也能看得出来有名为恐惧的神情在沈清秋的眼睛里滋生。杨一玄转过身去看了看那起身的少年,只觉得对方分明看起来温文尔雅,好看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随即那少年似乎略有失落,带着点委屈道:“师尊,不过三年没见,就不认识我了吗?”


我草,要死了。


沈清秋转过头去,哈哈干笑了两声,心中仿佛有千万神兽飞奔而过,但唯独有一个念头格外的清晰明了:他要死了。


被人渣反派沈清秋推下无间深渊,理应在其中受难整整五年才掌握传世魔剑:“心魔”的洛冰河满怀着积攒已久的怨念和恨意重临人间,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模样的同时在心底将曾经有愧与他的人全部千刀万剐,待到洛冰河登临人界巅峰时,也正是生灵涂炭之时。而此时此刻,距离仙盟大会不过三年,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沈清秋所准备的金蝉脱壳法子也自然还没有准备妥当。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洛冰河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沈清秋身败名裂,成为因为陷害他人,杀人无数而千夫所指万人所唾的阶下囚。


阶下囚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最重要的是冰哥的性格在那几年中发生了严重的扭曲,在沈清秋身败名裂之后,洛冰河利用自己伪装出来的谦逊骗到了幻花宫主的信任,更是拿到了幻花宫的实权,于是,十分顺理成章的——他开始了对沈清秋本人的囚禁和折磨。


沈垣穿越成沈清秋后,最担心也最恐惧的事情,大概就是有朝一日突然看到洛冰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带着笑容向他问好。……好吧,此时此刻,这个噩梦已经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他面前了,而且比他想得快得多,甚至没有给他做心理准备的机会,哈哈,真是怕啥来啥世事无常,即刻和这个世界说撒哟那啦。


“师尊怎么不说话?啊……毕竟师尊不太想看到我,此时此刻恐怕是看到弟子觉得心烦意乱,恨不得赶紧走吧?”洛冰河右手抬起虚虚握拳,食指微屈靠在薄唇边缘,端的是一副因为久别重遇反而被嫌弃的悲伤和失落的模样,话语似乎也含着十足的难过,但是在沈清秋听来,这分明就是一句含着十足阴阳怪气的挑衅。洛冰河分明清楚得很他为什么不说话,但他仍旧装出一副被“师尊”抛弃的惨样,恐怕也是演给身后那些幻花宫弟子看的吧!


果不其然,那些幻花宫弟子个个神色愤怒,几个人居然直接护在了洛冰河身边,眼神带着反感和敌意,仿佛沈清秋和他们有什么世仇,而洛冰河那张委屈巴巴的脸也换做了无奈之情,只听洛冰河道:“各位师兄师姐,师尊反感我是自然的,各位不要再如此紧张了。”


stop!冰哥!你这话一出来,他们的眼神更想杀人了!沈清秋虽然脾气不错,但是被人瞪着也不是多开心的事情,自然是要讽刺回去的,反正此时此刻两人的师徒之名名存实亡,既然洛冰河要假模假样的维持下去,那他自然要借着洛冰河的话头顺下去:“哦?洛冰河,你既然回来了,怎么先去幻花宫?啊……反正对你而言,清静峰也不是什么好归处不是么?”


洛冰河动作一顿,再抬起眼时,眸眼之间居然好像真的带了些难过和无奈:“师尊……”


沈清秋不是很想再听他阴阳怪气自己,先一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既然还叫我师尊,那就行你该做之事。”他扫了扫那艘小船上的华丽装潢,不愧是幻花宫的风格,换了旁人恐怕还以为他们是来游山玩水,欣赏自然风光的。他在苍穹山少说也待了快十年,多多少少也受了点苍穹山的影响,苍穹山虽然阵仗挺大,但是真到这种济世救人之时,哪怕身位峰主,也要尽量精简行头,正如此时,沈清秋也就一个人带了个小包裹,恐怕在杨一玄眼里,对面那群人看着更有派头些,沈清秋顿了顿,继续道:“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般奢靡。”


洛冰河神情变化很是迅速,此时此刻已经恢复了那张温润优雅的笑脸:“师尊教训的是。那既然师尊嫌我奢靡,那这几日我便和师尊一同行动吧。”


“知道就好……”沈清秋满脑子都是接下来怎么活命,根本没听洛冰河究竟说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对面那只船上的青年脚尖一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落在了这边的船头,身上服饰之间的玉饰轻撞,那张夺人眼目的面容此时此刻离他仿佛只有一拳之距,沈清秋这才发现三年之别,洛冰河的面容比苍穹山时看起来还要苍白些,整张脸像是没有一点血色的同时却并不显得病态,沈清秋这才明白过来文里飞机聚聚为什么用“比衣领还要白净”来形容洛冰河的脸。然而此时此刻他没有欣赏这张艳丽……啊不是,帅气容貌的心情,洛冰河此时此刻离他这么近,只让他觉得自己头上那把随时会掉下来的刀又近了些许。救命,冰哥,你不应该对你的师尊恨之入骨吗,此时此刻你看见我这张脸不会恶心的想吐吗!


显然,洛冰河并没有恶心的想吐的想法,看起来反而还有点开心,沈清秋被自己的发现震撼到了,连忙背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目睹一切的杨一玄满脸问号,但是那个青年飘过来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吓人,很会察言观色的杨一玄选择闭上嘴装作听不见看不见,默默撑着船在河道上漂流。


洛冰河收回目光,此时此刻这边的船已经超过幻花宫一行人,似乎确认了那边听不到这边的声音,随即重新对着沈清秋露出那可以称得上赏心悦目的笑脸:“是师尊邀请我的。”


你说啥就是啥吧。沈清秋无力吐槽,洛冰河跟着他他又没办法赶人走,更何况惹怒这尊大佛恐怕他也没什么好下场,不如顺着洛冰河的心思,这样他好我也好,撑到苍穹山的人过来,说不定他还能多活一阵……啊……感觉自己的性命在以秒为单位流逝了呢……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言,杨一玄在这种尴尬的气息里浑身难受,划船的速度快了不少,不久时便到了金兰城的渡口,匆忙告别了杨一玄之后,沈清秋只感觉被某人盯的后背发凉,根本没有回过头去看洛冰河的勇气,连忙开始进行自己的计划。


他之所以没有和苍穹山的大部队一起来这边,主要是因为不想引人注目。这边瘟疫横行,但是百姓却没几个逃出来的,就算是再恐怖的恶疾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出城,木清芳便有了个小小的猜想,而他沈清秋便是被扔过来当出头鸟……啊不是,先遣队的幸运观众。主要负责先一步过来,在不惊扰到“某些人”的时候收集尽可能多的资料。怎么说呢,也就是岳清源临时有事出去了,不然这个差事估计再怎样都轮不到他这个病号,不过木清芳本人没什么战斗能力,柳清歌又是那种能打架解决的绝不用脑子的,其他峰主也多多少少都有些忙事,这个担子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不过只要无可解不发作,好歹他也是个金丹修士,就算遇到什么强敌也多少有点自保能力。不过此时洛冰河跟在他身边……嗯……怎么说呢,感觉只要不是冰哥搞事,大概他还是挺安全的,吧。


街边到处都是裹着黑布的黑衣人,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也有人显然已经快撑不住了,倒在街边的阴影里,艰难地呼吸着,露出一双布满血丝,好像还等待着有什么人能来拯救这座城市一样。


沈清秋不忍再看他们的眼神,僵硬地收回目光,只将视线聚焦在自己面前的小小一片土地上。阳光分明灿烂,但是他们却没有体会这份温暖明媚的心情,阳光对他们而言就是夺命的利刃,蜷缩在角落里艰难的喘息着,如果让他知道这一切是谁干的,他一定——


“师尊,小心脚边。”


洛冰河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沈清秋一个激灵,只见自己的脚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干枯发黑的手,顿时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楚那只手不是尸体的,而是属于一个裹着厚重黑布的佝偻老人,这些黑布垂下还遮住了这个人大半的脸,一时间沈清秋居然没法看出这是个男人还是女人。但是不知为何,在阳光之下,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寒意。正准备伸手去扶起对方,只见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先他一步握住了地上人的手腕。


洛冰河站在他身边,三年之别,这个曾经偶尔还要仰视他的少年已经蜕变为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的青年,沈清秋撇撇嘴,只觉得世事无常,假若他没有把洛冰河推下去,洛冰河大概现在已经名扬一方,成为除恶扬善的一名仙师了吧,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他只能独自咽下那些苦涩的后悔和懊恼,逃避自己也许会到来的命运,躲避着洛冰河的质问和仇恨。而那个阳光一般明媚的少年也因他而死,面前只有年轻的,怀着恶意的魔族君主。


洛冰河一把将地上的人拉了起来,阳光耀在他的发间睫间,投下一片遮住表情的阴影,他好似非常耐心地在那人耳边说了什么,沈清秋估摸着应该是安慰的话,洛冰河的面子工程一向是做的很好,这种程度的刷好感度自然也是男主的必修课,他很识时务的挪到了一边,然而洛冰河似乎也只说了那么一句,又侧过头来对着他开了口:“师尊怎么离我那么远……果然还是觉得有愧于弟子吗?还是觉得弟子碍眼呢?”


他松开了那个人的手腕,几步就到了沈清秋身边,那张好看的脸在沈清秋眼里和恶鬼无疑,但是偏偏对着这一张脸他心中确确实实有着愧疚,面对洛冰河充满反讽意味的语句,他只能尴尬地承认自己无话可说。


“……洛冰河,你要是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不至于如此拐弯抹角。”


洛冰河笑的更开心了:“原来师尊还记得弟子的名字啊,弟子真是激动不已,恨不得捶胸顿足,永远铭记此刻。”


沈清秋被噎的说不出话,洛冰河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他留,他只好再别过头去,找了个正在分发粮食的昭化寺住持交流感情去了。那住持似乎也染了瘟疫,但是并不十分严重,沈清秋听后更加纳闷,他们修仙之人多少有灵力傍身,为什么这瘟疫感染却可以突破灵力的屏障……总感觉像是魔族的手笔,


说到魔族,那就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看身边的某人了。


对方似乎预料到他会想到这里,毫不掩饰的冷笑了一句,随后毫不客气的开口:“哦,师尊又觉得是我做的了。”


不是我怀疑你啊冰哥,说真的,你这个人设就是屠城杀人当家常便饭的黑化系,金兰城这种炮灰城市覆灭在您的手下也太正常了……沈清秋忍住了吐槽的欲望,咳嗽了两下:“我没说。”


“确实,师尊就算有什么心里话,也不会和我这个魔族余孽说,师尊讨厌我这事,我还是很心知肚明的。”


够了!三句话不离“师尊恶心我”“师尊讨厌我”,你在演什么情感剧吗,这可不是晚间八点档,我建议你正常说话!沈清秋从袖中摸出折扇,展扇挡于面前,此时此刻也懒得再和洛冰河多虚情假意,看那住持距离已远,便直截了当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洛冰河笑脸不改:“师尊说什么呢,我只不过说了实话吧?”


几年没见,以前那个乖巧可爱的洛冰河到底去了哪里!


洛冰河既然打定心思要来恶心他,那沈清秋也自然没有躺平了任由洛冰河阴阳怪气的理由,就算被洛冰河搞到身败名裂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此时此刻洛冰河也不敢对他干什么,不理他就是了!


想通的沈清秋转身就走,打算去附近最近的客栈收集情报,余光里洛冰河倒也跟了上来,惹得他无端烦躁,这个洛冰河一边过来用言语挑衅他,一边却还要跟在他身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黑化男主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看到这个曾经害他落入无尽深渊的人没有一丁点的反胃吗……他胡思乱想,脚下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不久便停在了那家客栈边上,与其说客栈,不如说是烟火之地,空气里还有浅浅的香脂味道,仿佛不久前还有歌女戴着繁杂的服饰在此夜夜笙歌,只可惜佳人恐怕也被瘟疫腐蚀成枯骨一具,只叹红颜命短,他救不了这些人。


他正准备跨步进去,却有一阵奇怪声响从楼内的楼梯上传来,像是什么重物摩擦木板的声音,但又不似硬物,硬要说的话,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楼梯上徘徊行动,沈清秋立刻屏住呼吸,手中的修雅剑灌入灵力而烁起微弱的亮光,打算那东西一冒头就进行一个透心凉。而洛冰河却伸出一只手压住他手腕,不等他说什么,洛冰河已经一点地进了楼内,轻跃一步就到了二楼,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闪身冲进了过道不见了身影,沈清秋警惕地探头进来,却是什么声响都消失了,唯有一个灰色的影子突兀地闯进了他的视线里。


——!


那灰色影子在楼道尽头一闪而过,沈清秋不敢犹豫,连忙追了上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刚才那个倒在路边的老人——不对,根本不是什么老人,分明就是个身材矮小的青年!


那青年听见声音而紧张的转过头,只是一个照面,沈清秋就被恶心到差点吐了出来,那张人脸上挤满了红点,有些地方已经溃烂生脓,手臂一只干瘦一只肿胀,而他怀里抱着的正是一堆准备分发给百姓的食物!


一想到那些食物经由这么恶心的人的手,沈清秋连干呕都顾不上,修雅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痕迹,直指对方心口。既然不是魔族,那就还能交流,一边戒备着对方的动作,一边小心地靠近着这个散发着恶臭的“人”


哦,如果他真的是人类而非“撒种人”的话。


他还没开口,对方反而冲了上来,修雅剑随着沈清秋心神而从手中飞出,轻轻抵住对方的脖颈,只要对方再动一下,这把剑就会削掉他的脑袋,那撒种人显然也知道这剑并非凡物,唯唯诺诺地停下了步伐。沈清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条斯理开口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那撒种人只是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似乎只要修雅剑有片刻离开他的脖子,他就会冲上来一样,沈清秋被这个眼神看的发毛,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对方仍旧不愿回答,他只得皱皱眉,从怀里掏出捆仙索打算将这东西绑起来关押,谁知指尖还没碰到捆仙索,却有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他的指头好像失去了知觉,而原本在体内缓缓运作的灵力也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灵魂,失力感带来的眩晕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但是最重要的是,一声清脆的当啷响声代表着修雅剑因为灵力耗干而摔在了地上,沈清秋几乎瞬间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个满怀,一股腥臭气息更加浓郁地传到了他的鼻腔里。


这该死的无可解……!


无可解的影响只持续了片刻,沈清秋挣扎着一脚踹开了那矮小的青年,手中结印,修雅剑缓缓浮起,随着他指尖微动而插入了那青年的心脏,撒种人在一阵刺耳的挣扎尖叫后动作也逐渐微弱了下去,沈清秋撑着一边的床头柜勉强直起身来,不假思索地抬起右手看了一眼——


几个小红点在他的手背上欢快的生长着。


操。沈清秋心里骂了一句,把修雅剑召回手心,靠着剑的支撑勉强直起身来,同时门口也闯进一个黑衣青年——是洛冰河。


洛冰河身上有些污渍,衣服也没有之前整洁,看起来像是和谁打了一架,沈清秋看他身上没有伤口呼出口气,指了指那个撒种人:“交流不了,杀了。”


洛冰河看都没看那个撒种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沈清秋用长袖遮住的右手,随即往前一步——沈清秋也往后了一步。


这个动作好像对洛冰河伤害很大,青年咬了咬牙,几步就把沈清秋逼到了角落里:“师尊遇到撒种人了是吗。”


沈清秋没吭声,总感觉对方火气很大,这个火气还有很多是冲着自己来的……


洛冰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喊我?”


草,我不敢啊!您是冲着要我的命来的,我害怕行了嘛!


他只能尴尬地咳嗽两句:“反正死了,我也没什么大事,走了,找找还有没有撒种人。”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总感觉洛冰河更生气了,一双墨色的双眸几乎快要染上赤色,他咽了咽口水,想再往后一步,谁知背后只有冰冷坚硬的墙面,而洛冰河已经近在眼前,那张可以说的上完美无瑕的脸离他只有几寸,他还是第一次和洛冰河靠得如此之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冰冻结一样,下意识的想别过头去,谁知洛冰河直接伸手上来,掐住了他的脸。还是用力很大的那种,沈清秋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被迫把头转了回来。


“师尊,你总是这样。”

“有什么事情都不肯和我说呢。”

“每一次……每一次都瞒着我呢……啊,师尊,你最好看着我。”

“和柳清歌可以说,和尚清华可以说,和岳清源可以说……甚至和宁婴婴都可以说。我一直都很讨厌师尊这样,师尊,你什么时候才能看着我?”


他说这些话时,呼出的气都能被沈清秋清楚地感知到,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甚至有种洛冰河的睫毛会碰到他脸上的错觉,沈清秋咽了口口水,欲哭无泪。


“师尊。”洛冰河淡淡开口:“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要亲你了。”



沈清秋连忙睁开眼睛,脑子已经运转不过来了,甚至没有思考洛冰河刚才那句话有哪里不对,他现在大气不敢出,生怕洛冰河一刀把他劈了。洛冰河的怒气来的毫无缘由,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生气,只能先听他的把眼睛转过来。


看到沈清秋不再试图把头别过去,洛冰河的表情温柔了不少,他空着的那种手掀开了沈清秋的袖子,看了一眼那些小小的红点,随后和那只手十指相插。声音也柔和了不了,但是说的话却让沈清秋彻彻底底石化在了原地。


“我骗师尊的。”

“就算师尊看我,我也会亲师尊的。”



评论(34)
热度(1203)
  1. 共7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洛城海澜华 | Powered by LOFTER